世上本没有xx,走的人多了就有了xx!
致江西江!我想吃egukouta!えぐこた!
倒过来也不错倒过来才是我本质!
是醉酒段子 都没个链肯定清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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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isen----
西山床上翻身,一掌拍到酒没醒的前辈身上。也是迷糊。
要喝水自己去倒。嘴里没好气,老实的前辈还是跑去给他倒水,碎碎念明明自己是前辈,怎么给后辈鞍前马后,甚至还鞍前马后的心甘情愿。
甚至他的新房子自己都只来过一次,这人总是各种推拒,身为前辈即使不爽,也拉不下脸硬要去。只是不爽。明明他对他无私分享,却不能得到对等回报。
西山已经踢开被子,脱下的短裤随便扔到床头柜上。江口无语,小指把它扒拉下去,把水杯放到那里。
这家伙已经醉得胡言乱语,沉浸在自己世界。他拍拍西山,让他起来喝水。这家伙脸还挺热,是散热器转世吗?
等待期间,四望,后辈的家虽没自己那么宽敞,倒也舒适可亲,像这个爱撒娇到没边界、蜜罐里长大的人。
呐,起来喝水啦。这家伙沉得像死猪,一动不动。
他总嘲笑西山拖长的口音,甚至再加工变得更像居委会妈妈。江口挤鼻梁,但那只是秀里的夸张。或者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,我的后辈一定没有那么可爱。
那你等会儿醒了自己喝,水就在这里。
也不知道听到没,他尽义务了,前辈走到另一侧,打算同床凑合一晚上。解衬衫脱袜子的时候,他感慨万千。到现在为止依旧逻辑清晰还能照顾人,三十代的江口拓也长大了。
总算零零总总都完了,他伸个懒腰,往后一躺,发现脑后空空。枕头呢。
左手边的家伙把枕头当抱枕。手脚并用完全霸占。
江口在线羊叫。
试图在口水流上去前解决问题。这装可爱的家伙力道挺大。他上拽下扯,就差搥木桩似的上脚使劲。他想了想要是他吐了谁都没得休息,作罢。
现在只穿一条boxer子宫内婴儿蜷卧状的前辈,感觉无比萧条。晚上喝的两杯酒都醒了。冻醒了。
被子总该有点吧。近两米天空树,委屈又试探地拽来一点被角。没反应,很好,再来一点。被子里面是眩目的高热,江口瞬间暖的喜滋滋。突然热度有点太过,烫的他羊叫。西山大腿完全搭在他发凉的腿上,万幸是中间还隔着他可怜的枕头。
paisen,真凉快。
满脸飘红的西山在他耳边吹风。这家伙吹风的时候头也安适地枕在枕头边缘。现在纵观局势,被子是他的,枕头是他的(两个枕头!),还耍酒疯一点脸都不要了。他江口拓也完完全全是被剥削阶级!
但现在他也不想假仁义,说什么放开人家不要啦。他挺冷,西山挺热,滋滋地辐射温度。他已经感觉睡意朦胧,马上浪打一头就过去的程度,就算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,还混着股酒精发酵的味道,勉勉强强还能过。
江口已经眼前见小人,不忘问一嘴你明天有工作吗几点起,对方只蒙在颈窝里摇头,江口眼眶酸涩,懒得追问yes还是no,就着白白的手臂睡了。
第二天自然后辈土下座,江口挥挥手,只打发他去买一顿优雅的早饭作结。
又是两人各自在radio上的笑料,这种事只要双方不当真,配上憨憨的笑或者刻意的模仿,就不会有问题。
草,隐形眼镜忘拿出来。江口好容易把它从眼睛里挖出来,暂时把它泡在护理液里。等西山回来,哼着小曲,显然已经把昨天翻页,看见桌边反应慢一拍的江口,很快意识到前辈没戴眼镜。
好可爱!
放下面包牛奶,西山跑去揉江口的脸,声称欣赏前辈毫无防备的表情。
...到底谁是前辈稍微有点距离感啊!